章子怡以38岁大龄接演15岁开始的角色王儇(阿妩)的电视剧《上阳赋》刚播放剧终不久,刘涛以40岁大龄接演15岁开始的角色刘娥的剧集《大宋宫词》就紧随而至。观众早在1995年时就欣赏到了45岁的刘晓庆扮演16岁开始的角色武则天的电视剧《武则天》,首开扮嫩先河的刘晓庆当年虽引起议论纷纭:有不解,有惊讶等,但很少有反感指责之声,因为刘晓庆扮演16岁到83岁的武则天,演技精湛、气场强大,观众均折服于她的精彩演出。
(备注:1995年《武则天》播出时,刘晓庆以45岁大龄挑战豆蔻少女角色是热议话题。根据现查到的刘晓庆出生日期1955年10月30日,1994年出演《武则天》时她是39岁。但根据她简历中1963年考入四川音乐学院附中学习主科扬琴和副科声乐、钢琴来看,一般来说,8岁儿童不可能进入中学学习,因为文字基础跟不上,所以判断现能查到的刘晓庆的出生年月不符合事实,故而此篇文章套用当年热议的45岁刘晓庆出演16岁武则天的话题。)
刘晓庆屡次在作品中扮嫩,观众从惊叹刘晓庆的御用化妆师毛戈平的神奇化妆术逐渐到习以为常,最后她在《隋唐英雄》中大龄扮嫩,观众已见惯不怪、无力吐槽。不同于1995年观众对刘晓庆的敬佩喜爱与口下留情,后来出演少女的大龄女演员们,无一不受到观众嘲讽,除以上提及的今年播出剧集的章子怡和刘涛,之前还有《秀丽江山之长歌行》中37岁的林心如、《如懿传》中43岁的周迅、《正阳门下小女人》中48岁的蒋雯丽、《独孤皇后》中38岁的陈乔恩、《澳门人家》中39岁的董洁、《大明风华》中38岁的汤唯、《情深缘起》中52岁的刘嘉玲和35岁的蒋欣、《燕云台》中37岁的唐嫣和44岁的佘诗曼、《猎狐》中37岁的王鸥、《有翡》中32岁的赵丽颖等,均是扮演十几岁或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或年轻女子!
当然,不只是女演员扮嫩,男演员扮嫩的也不少。《新白发魔女传》中41岁的吴奇隆饰演十九岁的卓一航、《独步天下》中37岁的林峯饰演十来岁的皇太极、《大秦赋》中38岁的张鲁一饰演十二岁的嬴政、《斗罗大陆》中28岁的肖战饰演六岁的唐三,还有陈浩民、刘恺威等男演员的扮嫩,观众从吐槽到质疑年轻演员何在!为何总是挑选年龄与剧中角色不匹配的演员?
观众反感演员扮嫩,为何此现象还是屡见不鲜呢?其原因有三。
面对观众对演员扮嫩现象的疑问,制片人谢晓虎解释:“一部剧如果开局不好,后面就很难挽回了。而想要开局好,主要靠演员,靠演技,靠争议和话题。”
不同于电影,电视剧的故事篇幅较长,剧中人物跨越的年代也较长,讲述主角从小到大的故事的剧集,正常来说,就要找相应年龄段的演员来出演。但一部剧的开头几集或较大篇幅若是由不知名的小朋友演员或年轻演员出演,观众没看到喜欢的明星演员,难免会兴趣缺缺,甚至等不及喜欢的明星演员出场就弃剧而去;并且小朋友演员的演技也少有像《婉君》中金铭、《我爱我家》中张一山和杨紫那样好演技的,没有好演技的不知名小朋友演员,就难以胶着地吸引观众继续观看至后来剧情,那这部剧的收视率就可想而知了。
制片人找明星出演主角,就是看中了他们的市场号召力。
以明星吸引观众,那讲述主角从小到大的故事的剧集,不就要请不同年龄段的明星演员来出演?且不说知名的小朋友演员很少,若请不同年龄段的知名演员出演,这部剧的成本就会大大增加。若演员知名度不够,剧集还卖不了高价。谢晓虎详细解释:“一年开剧300部,200部都是平台自制或定制剧,这些剧最主要的定价标准就是演员。一部剧有十集是别人演的,太有名的演员不会去演十集。稍微流量不够的,就得降价。本身对于制片人来说能定制就不容易,也不咋赚钱,所以千万不能降价,那就只能让主演直接从小时候演。”
制片人郭琳媛对谢晓虎的说法也认同,直言如果想要大制作,想要卖更多钱,就只能这样做,因为(不知名的)年轻演员不卖片。
不请不同年龄段的知名演员出演,而是由一位明星演员直接就从小时候演,这样不仅控制了制片成本,剧集也能卖得好价钱。
演员扮嫩的现象,大多数出现在古装剧中。演员与古装剧中角色年龄相差悬殊,这也是古今社会差异所导致的。古时候女子15岁及笄,男子20岁加冠,即成年可以成婚了。但由于古时候医疗、治安等影响因素,人们的寿命不长,活到50多岁已不错,当时的家庭经济条件又以人口多为助益,所以人们早早结婚、工作,十几岁就结婚生子、开创事业。
现代人读书年岁长,读完书步入社会工作多数已是二十多岁,加上奋斗数年成为明星,以大龄之姿出演十几岁就人生巅峰或人生重要事迹的古代人物,也实属无奈。
(《秀丽江山之长歌行》中的林心如)
其实,由于社会经济、科技提高,现代人有经济能力保养容颜外还有医学美容手段缓解衰老,扮演十几岁古人的大龄明星演员,他们保养得宜的脸,加上镜头滤镜加持,不见得会太出离古时人物的实际容颜。
观众常指责三、四十岁的演员扮演古装剧中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演员眼中的沧桑就使眼中该有纯真的十几岁的角色破功,可大家别忘了,早早经历人事的古人角色,即使才十几岁,也是成熟的社会中人了,眼中没有纯真也正常,毕竟阅历越多,人越成熟,眼神随阅历而变,而不以年龄为变。
(《独孤皇后》中的陈乔恩)
让明星演员直接从角色的小时候演,对制片人来说,除了吸引观众、控制成本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扮嫩”引来争议,而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热度呢!对观众而言,也是有一个好处,就是避免由于演员置换导致角色混乱。一部跨越长段年岁的剧,主角和配角等多个重要角色要是都随角色年龄段更换演员,估计观众都无法熟悉角色人物,甚至风中凌乱了。当一个角色由数人演绎的话,观众的角色代入感就不会好。观众的代入感不好,收视率就会受影响。避免角色混乱又间接有益于制片人。
因此,演员扮嫩现能理解,但还是希望能看到符合角色年龄段的演员演出,或者不要太出格地让皱纹明显的演员饰演少男少女,避免让观众跳戏,毕竟现代的观众,已习惯地认知了十几岁的男女,一般是双眼纯真的、满脸胶原蛋白的、不谙世事的、稚气未脱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