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默生论自然
1、爱默生论自然第一章读后感
(1)、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肖伯纳
(2)、大自然像微笑着的仁慈母亲,她有助于我们的理想,她珍爱我们的想像力。——(法国)雨果《九三年》
(3)、4 访编辑家、作家周明:我一生只有一张工作证
(4)、Lifeisnotadestination,butajourney。 生活不是目的,而是旅程。
(5)、但凡读过《论自然》的人,或许都会被它第一章的开头所打动:
(6)、只有服从大自然,才能战胜大自然。——法国达尔文《昆虫记》
(7)、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法国达尔文《昆虫记》 白话文:生物相互竞争,能适应者生存下来。
(8)、自然文学领域不仅新人新作层出不穷,而且在作为一种文学流派进行教学与研究方面也日趋成熟。近十余年来,先后有多部优秀的自然文学文选问世。如:《诺顿自然文学文选》《这片举世无双的土地:美国自然文学文选》及《论自然:自然、风景及自然史》等。同时也出现了具有权威性的有关自然文学的评论专著,如:比尔的《环境的想象》、谢斯的《自然文学》、弗里策尔的《自然文学与美国文化》等。
(9)、因为,后者都是爱默生精神的追随者。爱默生被誉为“美国文学之源头”,是因为美国文学的潮流运载着他的见识与态度直至如今。纵观美国文学作品,我认为,只有在自然文学中最能反映出爱默生的上述文学特征。当今的美国自然文学,就其本质而言,是源于以爱默生为代表的那个时代。后来的自然文学作家们尽管描写的是其当代状况,但他们的目光却频频回顾爱默生和梭罗等具有代表性的一代作家。
(10)、我们通常说,文学就是人学。但是自然文学不同于其他文学形式,在自然文学中,人作为主人公的概念被淡化,作品焦点是农村和荒野,而并非城镇和都市。这一点颇像美国哈得孙河画派“以大自然为画布”的宗旨及其作品。
(11)、心灵缘何追寻美?这个问题爱默生认为难用理性回答。然而在他眼里,人的灵魂中对美的追寻要求了世界的存在,而美又作为宇宙的一种表达;那么世界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是为了满足人的灵魂中对宇宙的一种表达的追求。这之中既透出了“为人所用”的典型思想,又带着浓郁的超验主义味道,且将思想之手伸向了神性之域。
(12)、从大自然学习崇拜课程的人,是最幸福的人。(美国)爱默生《论自然》
(13)、对此,爱默生的同代人,作家威廉·亨利·钱宁(WilliamHenryChanning)有所描述。他在一篇评论爱默生的文章中谈到有四类作家:
(14)、△SnipeShootingfromtheseriesLifeandLandscapeontheNorfolkBroads,18PeterHenryEmerson
(15)、自然文学的思想渊源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和罗马时代的亚里士多德和维吉尔。美国学者彼得·A.弗里策尔与谢斯在各自有关自然文学的评论专著中,分别提到了亚里士多德的《动物志》和维吉尔的《牧歌》对自然文学的影响。18世纪英国的自然史作家吉尔伯特·怀特、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博物学家达尔文及20世纪的英国作家劳伦斯等人,也对自然文学产生过影响。怀特的《塞尔伯恩博物志及古迹》,影响了诸如梭罗、约翰·巴勒斯、雷切尔·卡森等自然文学的代表人物,被作为自然文学的首篇范文收入《诺顿自然文学文选》。美国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劳伦斯·比尔在其被誉为自然文学的权威性专著《环境的想象》中,多次提到华兹华斯及达尔文对自然文学的形成所起的作用。劳伦斯的《美国经典文学研究》在多部关于评论自然文学的专著中都被引用。
(16)、而钱宁将爱默生归于第二类作家(当然,他也不否认爱默生有时所体现的第三类作家的激情)。相比较而言,爱默生笔下的自然充满了哲理,闪烁着理性的光辉,像夜幕上的星光,美好而遥远。
(17)、爱默生著,赵一凡等译.爱默生集(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
(18)、摄影史|除了人体,艺术摄影的主题还有哪些新尝试?
(19)、每一位父母都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希望孩子能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下健康成长,却很少想过要让孩子多接触大自然,让他们增强野外生存能力。远离大自然不仅使孩子的想象力、创造力受到制约。
(20)、在丛林中有着永久的青春。……在丛林中,我们重新找到了理智与信仰。
2、爱默生论自然原文及翻译
(1)、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法国雨果《雨果语录》
(2)、photofrom99traveltips.com
(3)、链接:https://pan.baidu.com/s/1sn99uzGwg8ESWL0CLVg26A提取码:s5e8 书名:论自然
(4)、全新增订版,新增作者近年研究成果,彩色插图,跟随近二十位自然文学经典大师,让宁静赋予心灵深沉的幸福,重获与自然初遇的感动!
(5)、经过了柯勒律治的发源、华兹华斯的润泽、卡莱尔的推助,超验主义哲学到了爱默生手里终于建立起来。爱默生学说的地位到底是主流还是边缘,仍有学者在不断商榷,(1)但至今其哲学思考与文学作品依旧不断被人翻出、咀嚼、再创造,足证其必然不是宿朽的,而在学术上是十分长寿的。其一生著作层出,不单行文极具风格、笔法练达、想象高远,且思辨色彩强烈、哲学意味浓厚,一本《论自然》在思想便将新英格兰地区与整片旧大陆分立了。
(6)、难道我们能够把人与活生生的景色分离吗?难道新大陆不是用了她的棕榈林和荒野来装饰自己吗?自然美是否像空气一样无声地包围住伟大的行动呢?……大自然伸出了她的双臂来拥抱人类,使他的思想同等伟大。
(7)、在关注的眼睛看来,一年中的每一瞬间都有其本身的美,而在同一境界之中,它每时每刻都会看到前所未见、以后也不会再现的形象。
(8)、当我们想到风度是如何使人前呼后拥、如何为人装点好一切、如何把人们吸引到一起;当我们想到风度是如何在一切俱乐部里塑造其成员,又是如何决定了那些雄心勃勃的年轻人的命运(在很大程度上,是她的风度嫁给了他;也同样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她嫁给了他的风度)。
(9)、第四类是正午抒怀,他们拥有和关注的是眼前阳光最明媚的时光。
(10)、这是否意味着当代新诗创作已经“步入歧途”、无路可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朦胧诗群”与“新边塞诗群”双峰并峙,一度扩大了诗歌的审美领域,并为当代新诗写作提供了许多新鲜经验,然而随着1990年代市场大潮的涌动以及“个体化”写作风尚的到来,两大诗群的光环逐渐消退,怀有不同写作理想的诗歌阵营纷纷打出以自我认知为特质的诗歌旗帜,以期在众声喧哗的当代诗坛重建写作伦理,创造新的传统,进而为诗歌创作觅得新的出路。三十多年已然过去,时至今日,我们重新审视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无不遗憾地发现——经典诗学难以为继,成熟理念尚未成型,诗歌创作仍旧处于“混沌一片”的状态,“非诗”因素大面积占据了诗歌领地。诗人们在这种情况下写作、突围,显然困难重重,比较可行的选择或许是“修炼自己的注意力”,而且“越是混乱的局面中越是要保持这种注意力,这成为一个写作者最难能可贵的素质,是最大的写作伦理,是写作者自己对自己的责任”(张光昕《谈沈苇》)。毋庸置疑,远离诗坛话语中心、被群山大漠阻隔在西部高原的诗人们,因条件所限而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西部这一相对封闭的生活和文化时空之内,缓慢而又执著地进行着纯诗层面上的思考与表达。
(11)、来源:《诗刊》2021年8月号上半月刊“诗学广场”栏目
(12)、意识自立是一种认识论上的方法,它强调意识的重要性,具有直觉主义特征,要求人们用直觉来把握世界。
(13)、我们珍视风度,是因为它具有一种无形却巨大的力量,可以初步地塑造人,祛除人类情感和精神上的污垢,为他们清洁身体,裹上衣装,让他们直立起来。
(14)、我荐|古尔德:贝多芬的最后三首奏鸣曲(庄加逊译)
(15)、△A Norfolk Boatyard,18PeterHenryEmerson
(16)、尽管西部诗人们未曾透露过他们的创作是否受到爱默生和弗罗斯特超验主义诗学的影响,但不可否认的是,其诗歌作品大多具有“神性”“超验性”和“象征性”的鲜明特征。德里希·施勒格尔在《雅典娜神殿断片集》中提到:有一种诗,它的全部内涵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关系。这种诗歌按照类似的哲学韵味的艺术语言,大概必须叫做超验诗。作为讽刺,它从理想与现实的截然不同入手;作为哀歌,它飘游在两者之间;作为牧歌,它以两者的绝对统一而结束。西部诗人的创作虽与宗教文化和民族传统关联,但创作内核并不直接指向宗教本身,而是在自然性与神性的交织中,蕴藏着丰沛而多样的诗意感知。
(17)、爱默生超验主义自然观受西方浪漫主义思想和德国古典哲学的影响,是对十九世纪美国的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中简单粗暴对待自然的一种警示和积极反映,在当时和当今都有着重要的影响。
(18)、大自然从来不欺骗我们,欺骗我们的永远是我们自己。——法国卢梭《爱弥儿》
(19)、因此,爱默生由衷地钦佩“在树林中养育大的诗人、演说家”,因为,“他们的感官只是年复一年由美丽而顺其自然的变化滋养着,不带任何刻意的安排——在城市的喧闹或zz的喧哗中间,他们也不会完全失去自然的教诲”。而爱默生本人也在体验这种充满自然气息的语言。他在另一篇文章《论自助》(Self-Reliance)中写道:
(20)、舒奇志.二十年来中国爱默生、梭罗研究述评(J).求索,2007(4):225-2
3、爱默生论自然第一章翻译
(1)、说真的,几乎没有几个成年人能够亲眼看到自然。大多数人不会去盯住太阳细看。至少他们是一掠而过。太阳仅仅照亮成年人的眼睛,可它却一直透过孩子的眼睛照亮他的心灵。热爱大自然的人是那种内外感觉仍然协调一致的人,他在成年之后依然保持着孩童般的纯真。他与天地的交流变成了他每日食粮的一部分。面对自然,他胸中便会涌起一股狂喜,尽管他有自己的悲哀。大自然说──他是我的创造物,虽然他有种种无端的悲苦,总是高兴和我相处的。并非只有太阳与夏季是令人愉悦的。每个时辰、每个季节都会产生它独有的喜人之处。这是因为,每个时辰、每种变化都配合并导致一种不同的心灵状态,从静寂无声的中午,直到夜幕沉沉的午夜。大自然是一台背景,它既可做喜庆场合的陪衬,也同样能衬托悲哀的事件。当我身心健康时,空气中都弥漫着善意与美德。穿越空旷的广场,脚踩积雪的水坑,时值黎明前夕,天空布满云层──此时我心中虽然没有一点有关好运气的想法,但是我经历了极度的喜悦。我高兴到了恐惧的边缘。①
(2)、牛顿在苹果树下发现了万有引力,达尔文在与昆虫打交道中成为生物学家,《昆虫记》的作者法布尔在童年时代就迷上了户外大自然中的花草虫鸟,成为了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文学家……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
(3)、1836年出版处女作《论自然》。他文学上的贡献主要在散文和诗歌上。1882年4月27日在波士顿逝世。
(4)、由是观之,当代西部诗人始终持守着自然与内心的疆土,在与自然对话、互融的基础上,进行着心灵的不断自省和精神的持续追寻。作为人类生活整体性的存在,自然世界对诗人创作的影响是内在的,无法回避,不可替代。唯有融入自然,与自然平视,我们才能对存在的合理性、生命的复杂性和精神的超验性得以明晰地把握与认知,进而在诗歌美学的探寻历程中,避免人类中心主义的自大,放下技术至上的执念,用艺术对抗狭隘与麻木,用诗歌理解生命和生活。这样的创作追求可以获得更加广阔的文学视野和艺术宽度,从而让诗歌创作进入纯诗意义上的自由之境——像西部诗人那样,由自然书写进入民间文化、历史传统、宗教体验和宇宙人生,不同对象之间的壁垒因“诗”与“理”的贯通而得以消解,诗歌的精神维度由此得以建构和延展。
(5)、……如果一个人希望独处,那么就让他去看天上的繁星。那来自天国的光线将会把他与庸俗之物分离。人们可以设想,由于这种天然之作,四周的气氛变得具有穿透力,从而使人在观看那迷人的星球之中,让崇高在心中永驻……
(6)、若从时代性和影响力判断,西部诗人们的创作似乎是传统而又内敛的,创作视野也不够开阔,特别是对“现代性”的表达,缺乏敏锐性和丰富性,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其价值和意义的判断。诗人于坚认为:“过去的、传统的、保留着大地力量的地区,才有资格去思考现代化。这种思考使得我们可以在东部的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创造一种适合中华民族自己的现代化,比如如何去克服东部的污染问题,比如对精神沙漠的重建。青海人的价值观和东部是不一样的,这里还保留着一种对人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的尊重,这是一种很强大的精神力量。我们重新反思现代化,应该从西部开始,因为西部还保留着人类生活的童年魅力,它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于坚《青海是思考民族现代化的基地》)。显然,于坚谈到的“青海”应该与狭义上的西部概念基本相同。循着这一思路,我们深知当今社会尽管物质和技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环境的变化、人们精神的普遍委顿以及传统审美情境的不断消失,不得不令人深思——如何留住文化之“根”和诗歌之“神”,如何更加熨帖地走进每个疲惫的心灵,并将生命与存在的调色板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再让“诗意的栖居”遥不可及?
(7)、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解释了,为什么在阅读爱默生有关自然的作品时,人们往往得不到直接的自然。因为爱默生笔下的自然是一种理性的自然,一种抽象的自然。
(8)、文明的首要任务,即它实际的存在理由,就是帮助我们抵御自然的侵袭。——(奥地利)弗洛伊德《超越唯乐原则》
(9)、大自然绝不欺骗我们。欺骗我们的,往往只是我们自己。——(法国)卢梭《论科学与艺术》
(10)、7 布罗茨基诗歌三人谈:“它在我们中间寻找骑手”
(11)、何山石.从生态美学的“参与审美”看梭罗自然观对爱默生自然观的超越——以《瓦尔登湖》与《论自然》为文本依据(J).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2):171-1
(12)、⊙投稿:请发E-mail:939666567@qq.com,公益平台暂不设稿酬,要求内容健康,有一定可读性;
(13)、内心自然体现了世界和谐和真善美,一旦心灵充满了欺骗、虚伪和粗俗,我们就远离了自然。
(14)、自然是神圣的、优美的,是可以开发心智启迪灵魂的钥匙。
(15)、的确,大自然包罗万象,有很多事物及现象都是人类智慧的起点,与自然接触,可以带给孩子很多启发和灵感,因为大自然本身就是孩子较好的老师。在自然中培养孩子的观察能力、探究能力、实践能力、适应能力和保护能力,使孩子得到全方面的提升。
(16)、关于爱默生,有一个颇具传奇性的故事:据说,二战期间,一位被俘的德国士兵战俘营里偶然读到了爱默生的作品,整个人一下子被震撼了,痛定思痛,觉得自己不应该追随法西斯,而应该坚持人类的良知和真理——可想而知,爱默生的文字,具有多么高贵的精神价值和力量。
(17)、无论怎么说,就爱默生而言,把诗与散文截然分开都是一种错误:其散文在某种程度上可视为富有想象力的诗作;其诗作在某种程度上又可视为闪烁于散文中的思想精华。
(18)、全部的艺术、教育,都只不过是自然的附属物而已。——(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工具论》
(19)、爱默生关于荒野的观点不是绝对的,它更倾向于培养人的智力。他对自然的态度更多的是观望和沉思,而并非是直接参与。因为,爱默生世界的真正中心依然是人。
(20)、余静远.释爱默生的《论自然》(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2):75-
4、爱默生论自然的主题思想
(1)、他尤其喜爱7月间康科德河面上的景色:一簇簇蓝紫色的小狗鱼草在欢快河流的浅滩上争相怒放,黄蝴蝶在上面翩翩飞舞,由此而感叹:
(2)、自然文学的文体和风格,使文学走出了“象牙塔”,因为自然文学作家访问的对象,如梭罗所言“不是一些学者,而是某些树木”。在自然文学作品中留下的,不仅仅是作者的笔迹,而且还有他们的足迹。因此,在自然文学作品中,我们注意到几乎每一个作家都以一方自己熟悉的土地为根基。这就是他们所强调的位置感。同时,这种与土地接壤的文学在语言方面也不同凡响,它使用的是与之相应的“褐色的语言”,那种朴实如泥土、清新如露水的鲜活的语言。自然文学作家希望自己的作品是自然而新鲜的。这一点如艾比所述,宁肯要表面的“鲜活”,也不要深沉的“死性”。正是由于自然文学这种新颖独特的文体、风格和语言,使得它像枝繁叶茂、形态各异的自然界一样,有着别具一格的魅力。
(3)、无论在什么样的国家里,不论是共和制的国家,还是民主制的国家,都和在封建王国中一样,贵族的气质是无法冒充的——东施效颦,只会让丑陋的东西更加丑陋。
(4)、评论家李敬泽曾在兰州召开的“西部诗歌峰会”上谈到——在新的时代条件下,需要我们重新认识什么是西部,何为西部。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们眼中的西部是荒蛮的,但是现在新的世界图景正在我们眼前展开。整个中国也都意识到我们的另一个前方就是“一带一路”,通过西部,一个巨大的未来的可能性正在敞开。故此,从创作实践和评价层面而言,我们如何重新认识西部——文学作品中的西部,以及西部诗人颇具辨识度的诗歌创作,确实需要研究者做出新的观察和评估。西部或许就是这样,连接着过去与未来——从古代边塞诗到当代“新边塞诗”,再到当下尚未厘清其价值意义的广义“西部诗”,我认为一种重新认识当代诗歌创作的切口正在被打开,我们在缓慢辨识与深入理解的过程中,可以找到源于古典的诗学精神,进而找到当代诗歌创作的主潮与重心。至于“西部诗人”这一称谓,绝非狭隘与闭塞的代称,也不是对诗人们创作价值和能力的遮蔽与限定。放眼国际,我们也会看到诸如埃利蒂斯、洛尔伽、帕斯等许多杰出诗人,其传世作品中无不闪烁着地域的灵光。虽然当代中国的西部诗人们尚未形成统一的诗歌观念和创作主张,但从作品本身来看,西部诗歌早已形成了独特的诗歌气质,事实上已经成为当代中国诗歌创作版图中的一座高原。
(5)、①在1836年版本里,爱默生的原话是:“我几乎害怕去想一想,自己有多么高兴。”
(6)、然而,鉴于美国作为“自然之国”和“新大陆”具有独特的文化背景以及其现代化程度发展之迅猛,自然文学必然会在这片土地上滋生并兴起。或者说,它是在美国特殊的自然和人文背景下产生的一种文学。因此,自然文学在美国最富代表性。
(7)、摄影史|叙事、寓言以及风俗摄影是如何拓展艺术摄影的?
(8)、目前,自然文学仍处于一种发展状态,各种新的名称也不断出现。除了自然文学之外,又出现了环境文学(Environmental Literature)和生态批评(Ecocriticism),但它们的宗旨和主题大致相同,同属一个思想创新领域。当然,对自然文学是否已进入文学主流的问题,批评界仍有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文学已经有了它一脉相承的辉煌历史、富有活力的现在与充满希望的未来。
(9)、苏仲乐.爱默生超验主义与中国经典儒家思想的契合(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1(3):118-1
(10)、摘要:本文将以爱默生《论自然》中《自然》《美》两章为着眼点,从爱默生对自然的定义、自然与人的动态关系、自然美的作用方式等方面的思考、探索与诠释,对爱默生的自然观加以梳理与厘清。同时希望对眼下中国面临的生态尴尬做出一定的人文思考。
(11)、我们可以说,在自然中寻找自我是爱默生的基调。爱默生把自我与自然联系在一起。自然的时光和情感的时光结伴而行,自然的四季与心灵的四季齐头并进。在《论自然》中,爱默生展现了一幅与自然中的一天相应的心灵地图:
(12)、星星在我们心中唤起某种崇敬之情。因为它们尽管时常露面,却是不可企及的。但是当心灵向所有的自然物体敞开之后,它们给人的印象却是息息相关、彼此沟通的。大自然从不表现出贫乏单一的面貌。最聪明的人也不可能穷尽它的秘密,或者由于寻找出它所有的完美而丧失自己的好奇心。对于智者来说,大自然绝不会变成玩具。鲜花、动物、山峦都反映出他成熟的智慧,正如这些东西曾经在他幼年时给了他天真的欢愉一样。
(13)、当然,当代西部诗歌创作并非一个面孔,评论家刘晓林曾为当代青海诗人给出过这样的评语——每一种风都有他的方向。实际上,将这一评价范围扩大至整个西部诗人群体,也不无妥当。同为代表性的西部诗人,昌耀的诗歌既有西部大地的开阔与奇崛,又具古典美学的风范与韵致,语言古奥,意义深邃。沈苇的诗歌既贴近新疆地理又超脱地方性经验,善于从冷峻的哲思中抵达普遍的人性,诗风粗犷与柔软并存,炽烈与温和互映。阿信的诗歌重在探寻普通生活与神性之间那条古老的“精神通道”和“庄严秩序”,他将荷尔德林“神本是人的尺度”拓展为“人是神性的形象”,进而将超验诗歌推向一个新的高度——每时每刻,都会有神灵从你的头顶经过——你必庄重,你必虔敬。古马的诗歌风格更加鲜明,他能自然、舒展地进行诗意与歌谣的完美结合,进而以简约但不失古典、克制而又抒情的方式取得“更接近骨头”的诗句,譬如:“天留下日月,佛留下经,人留下子孙,草留下根”(古马《牦牛背上的古谣曲》)。故此,可以认为昌耀、沈苇、阿信和古马等西部诗人的创作,本身代表了西部诗歌和西部文化的多元性和立体性的一面。
(14)、尽管爱默生呼唤人们用一种新目光看自然,要人们从自然中寻求精神和自我,但他对自然的态度并非盲目的崇拜。他对自然采取了一种有节制的态度,保持着一种守望者的距离。安·罗纳德(Ann Ronald)认为:
(15)、对于信奉“种下去的是自然果实,长出来的是精神果实”的爱默生而言,自然本身就是一张心灵的地图。滔滔的江水象征着人的心绪,宁静的夜空是理性的体现,无边的荒野意味着自由奔放的想象力。
(16)、尽管他(爱默生)并没有具体地写有关自然环境的论著,但是他却率先激起了美国自然文学最初的浪潮:梭罗、约翰·巴勒斯、约翰·缪尔、玛丽·奥斯汀。
(17)、人要生活,没有利益怎么生存,你想人没有半点自私自利的思想,并要除去根源,能做到吗?这是愚蠢的想像而己,可以肯定地说,你自己也是一个自私自利思想的人。你能改变吗?
(18)、毋庸置疑,西部诗人们为此做出了不懈的努力——重建人与自然的精神联系,在自然中找到信任和尊重,找到寄托和庇护,找到“世界净土的最后入口”和“最后的精神家园”。为此,他们在创作与思考过程中,不断降低自己,与草木同天,与“神”同在,在关注“有形的自然”的同时,更加关照“无形的自然”,对心灵进行深度探究、辨识,将诗歌艺术不断引向大地和初心,从生活走向生存,从苦难走向超越,从个体走向终极,从民族走向人类,从“诗性”走向“神性”,用传统诗学和价值观念纠正和反拨消极厌世、荒诞扭曲等“现代文明病症”。美国“西北派诗人”加里·斯奈德说:“作为诗人,我坚守的是这个地球上最古老的价值观。西部诗歌对古典诗学的继承,高贵精神的坚守、民间文化的吸收、审美的理想主义,为1990年代以来诗歌精神日渐萎缩的社会,贡献了自己的价值”(加里·斯奈德《论身为诗人》)。不敢妄论西部诗人在整个当代诗坛取得了怎样的地位,完成了怎样的突破,不容置疑的是,他们选择了“自然”与“神性”的写作,这一方向始终没有改变。尽管地理学意义上的西部高寒、荒凉、遥远,但正是这样的西部促使诗人们把“诅咒”变成了“葡萄园”,在封闭与突围、困顿与超越的漫长角力中,西部诗人们坚决摒弃了“影响的焦虑”,努力修复着内心与现实的裂痕,坚守着孤独与审美的花园,在有可能被漠视和遗忘的诗歌之路上缓慢跋涉。西部这块神性的土地最终赋予了他们“超验”的独特感受,他们笔下的“自然”实质上也蕴含了现代性的另一维度。可以说,“超验性”与“自然性”的独特韵味,使得他们的创作保持了较强的独立性和辨识度,这也是西部诗人为当代汉语诗歌写作做出的重要贡献。
(19)、选自《论自然·美国学者》,爱默生著,赵一凡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
(20)、我曾看到过一篇文章,里面有这么一段文字“人是大自然中走出来的。长期远离大自然,使我们的很多天赋与灵感甚至生存智慧都日渐衰微了,因此,效法自然,回归自然,应是教育的一种大智慧。”
5、爱默生论自然透明的眼球
(1)、我的人生哲学是工作,我要揭示大自然的奥妙,为人类造福。——美国爱迪生《语录》
(2)、诗人古马诗作中的静谧与孤独,则体现为一种澄澈与了然,以及对自我世界的不断认知与深入:“闪电剔尽骨头/我迟钝的心/归于/单纯的雨水//雨默默下/我默默流淌//草原/默默地绿着”(古马《雨》)。同样的创作主题,沈苇则使用了“孤寂”一词—似乎比孤独更加盛大、沉重,几乎囊括了整个人生:“走在深夜的街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生命就是孤寂。/爱是孤寂,悲伤和愤怒也是孤寂……/夜是孤寂─悄无声息的孤寂”(沈苇《夜,孤寂》)。毫无疑问,我们可以从西部诗人的大量作品中读到孤独与安静的气韵,这绝非诗人们有意为之,因为自然是安静的,自然也教会他们安静。当然,这种安静绝非僵死或呆滞,相反,它是深切领悟了大千世界之后,获取的一种生活智慧。可以说,“静而孤独”也是西部诗歌创作特征的一种表述,诗人们对孤独的持续书写,渗透了丰沛的心理体验和哲理感受——存在的孤独,实质上就是生命本真的具体表现,犹如里尔克所写的笼中之豹、艾略特笔下的荒原之子、鲁迅散文诗里的旷野过客、昌耀诗歌中的“大山的囚徒”、阿信笔下的草原羊群——孤独的个体存在,往往能够激起强烈的生命体验。
(3)、赫曼·路德维希·斐迪南德·冯·赫姆华兹(1821-1894),德国物理学家,生理学家,生物物理学家。
(4)、西部地区民族众多,文化多元,自然风貌多样,宗教氛围浓郁,这样的自然和文化气场给予了写作者们比较稳定的心理模式和文化认同观念。表现在诗歌创作方面,那就是安静地观察,深刻地体悟和默默地书写——在相对幽闭的生活地带,用诗歌打开一个可供心灵飞翔的精神空间显得非常必要。可以说,在遥远的西部写诗,是他们的精神生活所需,也是自然环境所赐。偏安一隅,保持专注,从高寒中提取温暖,从峰峦与河流间得到哲思——尽管很多时候,这样的写作不被外界重视,甚至成为某个“被遗忘”的角落,然而从诗意存在和“被发现”的基本要素来看,寂静的西部反而成了绝佳的诗歌创作园地。事实上,诗歌从来与热闹、便捷和速度没有关系,健康的诗歌创作,所需要的就是高天厚土、暮鼓晨钟以及梨花与雪花一起飘落的“非理性”场景。如果从昌耀谈起,我们可以罗列出很多优秀的西部诗人——李老乡、沈苇、娜夜、古马、阿信、人邻、阳飏、牛庆国、杨森君、杨梓、单永珍、肖黛、耿占坤、杨廷成、马海轶、宋长玥、原上草、撒马尔罕,包括更年轻的诗人郭建强、曹有云、马非、郭晓琦、扎西才让、洛嘉才让、马占祥、李满强、阿甲等。当然,许多诗人包括评论家并不认为“西部诗”和“西部诗人”是一个可以准确界定这一群体创作实绩和作品价值的有效概念,但是考察一位诗人的创作视角和精神血脉,地域性以及与之相关联的文化空间肯定是不能绕开的一个现实存在,就连那些享誉国际诗坛的重要诗人也不例外,譬如劳芬之于荷尔德林、莫格尔之于希梅内斯、斯弥尔纳之于塞菲里斯。
(5)、 其中《论自然》被认为是新英格兰超验主义的圣经,而《美国学者》被誉为“美国思想文化领域的独立宣言”。
(6)、每一种自然事实都是某种精神事实的象征。自然界的每一种景观,都与人的某种心境相呼应,而那种心境只能用相应的自然景观做图解。发怒的人是狮子,狡猾的人是狐狸,坚定的人是岩石,博学的人是火炬。……那将地球包含其中的蔚蓝的天空,那带着永久宁静的天空,那充满着永恒轨道的天空是理性的典型。
(7)、正是爱默生关于将大地视为文本和圣物的观点标明了他在美国文学中所处的地位……
(8)、默生出身牧师家庭,他的父亲威廉·爱默生是一位知名的一位论派牧师。爱默生在即将过8岁的生日两周前父亲过世(1811年),由母亲和姑母抚养他成人。隔年他被送到了波士顿拉丁学校就读。
(9)、预读/校对:杜沁伊、zzj、梓悦、yiyi、俱言
(10)、风度的力量宛如永不干涸的源泉一样,无休无止——它是一种火一般的元素,什么样的阴霾也无法掩藏它那热情的光泽和温暖。
(11)、在丛林中也是如此:一个人像蛇蜕皮一样一年年长大,但是不论他年纪有多大,他永远是个孩子。人在丛林里能永久地保持青春。在这些上帝掌管的庄园里,有一种神圣的礼仪和秩序统治一切。一年四季,延绵不断地过节,而客人乐在其中,一千年也不会感到厌烦。我们在丛林中重新找到了理智与信仰。在那里,我觉得一辈子也不会有祸事临头──没有羞辱,没有灾难(让我的眼睛避开它们吧)──而这些人为祸事是大自然无法弥补的。站在空地上,我的头颅沐浴在清爽宜人的空气中,飘飘若仙,升向无垠的天空──而所有卑微的私心杂念都荡然无存了。此刻的我变成了一只透明的眼球。我不复存在,却又洞悉一切。世上的生命潮流围绕着我穿越而过,我成了上帝的一部分或一小块内容。最亲近的朋友的名字听起来也陌生奇异之极。兄弟也好,熟人也罢,是主人还是仆佣──这些都在一刹那变得无谓,甚至讨厌。我成了一种巨大而不朽的美的崇拜者。我在荒野里发现了某种比在大街上或村镇里更为亲昵、更有意味的气氛。在静谧的田野上,尤其是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人看到了某种像他的本性一样美好的东西。
(12)、风度的第一个用处是十分低级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它不过是一些较为次要的品行,但我们决不应该因此而忽视它,因为,恰恰又是它,是文明的开端——我的意思是说,它使我们能够相互容忍,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13)、我荐|詹姆斯·伍德:福楼拜和现代叙述(黄远帆译)
(14)、黎明是我的亚述国,日落与月出是我的帕福斯或不可思议的仙境;正午是我的感觉与理解力的英格兰,而夜晚则是我神秘的哲学与梦幻的德意志。
(15)、比尔则在其著作《爱默生》(Emerson,2003)中评述道:
(16)、(RalphWaldoEmerson,1803—1882)
(17)、与沈苇颇具力度的超验诗歌创作不同,阿信的超验诗歌轻盈、灵动,字里行间弥漫着一种“柔性”与“神性”:“我原本想把马留在坡地,徒步/去寺里转转。但起身后,/忽然感到莫名的心虚:寺院的寂静,/使它显得那么遥远,仿佛另一个世界/永远地排拒着我。我只好重新坐下/坐在自己的怅惘之中。//但不久,那空空的寂静/似乎也来到了我的心中,它让我/听见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响动——/是一个世界在寂静时发出的/神秘而奇异的声音”(阿信《山间寺院》)。正如诗人在一篇创作谈中所言,“我常去寺院,感受那种弥漫和笼罩”,这种感受在西部高原极易获取,当然前提是必须让脚步慢下来,唯有“慢”和“静”,才能在自然的体悟中靠近神性。
(18)、第二类是子夜沉思,其思想抽象而落落寡合,其目光关注的是远方夜空中那微笑着的永恒真理;
(19)、自然之美亦可成为一种智力的对象。上帝使得万物井然有序,而人类正在通过智力努力搜寻这种秩序。思想与行动的力量仿佛在接递,只有完全实施其中一种活动才能导致另一种的完全实施。故而,美需要“智力的理解与追索,紧随其后,也需要行动力量的追索与探查”而这一切费劲气力地在心灵之中改造自然美的运动,并不是毫无目的性的,而是为了新的创造。随后,爱默生大谈了艺术,其以微缩的形式作为大自然的结晶或表现。每一个单体之所以为美,乃是因为它在人们的理想之中是作为一个凝聚世界光彩的焦点而存在的,其身上暗示着宇宙的优雅。“在艺术中,大自然通过人的意志发挥作用,而人本身又充满着自然最初造化之美。”(21)
(20)、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年5月25日-1882年4月27日),生于美国波士顿。美国思想家、文学家、诗人。
(1)、比尔在《环境的想象》中专有一章来阐述人类对于主人公位置“主动放弃的美学”。他以玛丽·奥斯汀的《少雨的土地》为例,说明奥斯汀在全书中始终把自然环境置于那些关于人的故事之上。她的主角是土地,更确切地说是它的水陆地形,由于缺水而产生的生活方式,那种因缺水而把这片土地上的所有栖居者,包括动物、植物与人联系在一起的纽带。自然文学展现在人们眼前的不是单纯的自然,也不是复杂的人类,而是一个为了同样需求而使自己适应于生存环境的,由动物、植物和人共同组成的不可分离的社区。我们可以说,通过这个社区,我们能够看到整个世界,甚至未来世界的缩影。
(2)、自然对人最重要的意义在于训诫,自然时刻都在向人进行着道德说教。人应该时刻向“自然”这位老师学习,领悟其中蕴藏的道德法则和精神法则。爱默生超验主义自然观在当时更新了美国人的自然观,提高了自然的地位,对十九世纪美国工业化有着警示作用,并且推动了当时的美国思想解放运动和文化独立运动。
(3)、表面看来,这似乎是在玩弄骗人的障眼法,然而,这却像太阳每天早晨都要从东方升起一样真实。
(4)、值得一提的是,张爱玲曾译介爱默生的散文,这是她一生著作中真正的异数,有人推论,这是在颓靡之风中浸淫日久的张爱玲,在借爱默生的作品“补气”,毕竟,正如与爱默生同时代的一位作家所言:
(5)、文明的首要任务,即它实际的存在理由,就是帮助我们抵御自然的侵袭。——(奥地利)弗洛伊德《超越唯乐原则》
(6)、提到梭罗,人们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瓦尔登湖。他的著作《瓦尔登湖》曾于1985年在《美国遗产》杂志上所列的“十本构成美国人格的书”中位居榜首。他被视为美国文化的偶像,美国最有影响的自然文学作家。他的精神被视为美国文化的遗产。而“瓦尔登湖”也成为众多梭罗追随者向往的圣地和效仿的原型。人们通常把梭罗视为爱默生的“圣徒”。但从现代的眼光看,梭罗在自然文学中所起的作用似乎比爱默生更胜一筹。梭罗不仅把爱默生的理论付诸实践,而且又比爱默生超前一步。他预见到工业文明与自然之间的矛盾,提出了“只有在荒野中才能保护这个世界”的观点。他在散文《散步》一文中对荒野价值的论证在自然文学中产生了重大意义。
(7)、作为父母,在周末或者空余时间带着孩子去野外与大自然接触,观察大自然的现象、感受大自然的气息、领悟大自然的智慧,告诉孩子一些有关自然的基本常识以及突发意外事故的解决办法,并增强孩子的环境保护意识。鼓励孩子和别的朋友参加野外活动,孩子和同伴们在一起能够更加放松,比如参加各种各样的野外活动,如夏令营、野炊、郊游等,这些都是与自然接触的很好的机会。
(8)、大自然的每一个领域都是美妙绝伦的。——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杂谈》
(9)、17世纪约翰·史密斯的《新英格兰记》和威廉·布雷德福的《普利茅斯开发史》以“富饶的伊甸园”和“咆哮的荒野”的鲜明对比,描述了新大陆的“自然的影像”,从而使自然成为新大陆的人们关注的一个焦点。这些著作都是以描述性的散文体写就,其语言清新简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为日后的自然文学独特的文体奠定了基础。18世纪的乔纳森·爱德华兹在他的《自传》和另一部作品《圣物的影像》中,大胆地将内心的精神体验与外界的自然景物融为一体,以比喻的手法,表明上帝把整个物质世界造成了“精神世界的影子”。18世纪另一位有影响的人物威廉·巴特姆在其代表作《旅行笔记》中描述了他在美国东南部荒野所进行的“孤独的朝圣”,形成了一种对荒野的审美观,从而使他本人成为第一位在欧美大陆文学界获得声誉的人和美国自然文学名副其实的奠基人。
(10)、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WaldoEmerson.1803年5月25日-1882年4月27日),生于波士顿。美国思想家、文学家,诗人。爱默生是确立美国文化精神的代表人物。美国前总统林肯称他为“美国的孔子”、“美国文明之父”。
(11)、如果说18世纪产生了自然文学的主题、文体和风格的奠基人的话,那么19世纪则出现了自然文学的思想与内涵的奠基人。以托马斯·科尔的《美国风景散论》及爱默生的《论自然》等作品为例。科尔在《散论》中所得出的结论是:美国的联系不是着眼于过去而是现在和未来。如果说欧洲代表着文化,那么美国则代表着自然。生长在自然之国的美国人,应当从自然中寻求文化艺术的源泉。正是基于这种思想,科尔创建了美国哈得孙河画派(TheHudson River School)并将“以大自然为画布”作为宗旨,从而使该画派的作品与美国自然文学起到了相辅相成的作用。就爱默生而言,他的第一部作品便是《论自然》。他改良了爱德华兹的观点,明确指出“自然是精神之象征”。他的观点极大地影响了同代、后代乃至当代的自然文学作家,成为自然文学的理论基础,同时也使“研习自然”和“认识自我”成为美国自然文学经久不衰的主题。
(12)、《论自然(英汉双语)》内容简介:纵观历史,有的书改变了世界。它们扭转了我们看待自身和他人的方式。它们引发争论,产生异见,挑起战争,催化革命。它们发人深省,激发愤懑,鼓动情绪,提供慰藉。它们丰富了我们的生活,也摧毁了我们的生活。现在,《伟大的思想》丛书带您领略伟大的思想家、先驱、激进分子和梦想家的著作,他们的思想撼动了旧有的文明,塑造了我们现在的样子。
(13)、田野与丛树所引起的欢愉,暗示着人与植物之间的一种神秘联系。它们说明我不是孤身一人,也不是不被理睬。它们在向我点头,我也向它们致意。在暴风雨中摇摆的树枝,对我既是生疏的,又是熟悉的。它令我十分吃惊,但又不是完全陌生的东西。它的效果就好比是在我自以为是、沾沾自喜时,突然被一种更崇高的思绪或更美好的感情所征服。
(14)、他认为:“我们从自然中学到的知识远远超出我们能够任意交流的部分。”
(15)、我们就会渴求那些能够让我们感到悠闲和自在的人们,渴求那些言谈举止和格调与我们和谐一致的人们,渴求他们能够和我们一道四处旅行、游玩、谈笑……就像向日葵无时无刻不渴求阳光的抚摩一样。
(16)、TonyLynch,StephenNorris.“OntheEnduringImportanceofDeepEcology”.EnvironmentalEthics.vol.38,2016:63-75
(17)、正是基于上述理念,自然文学才能够在很大程度上突破文学以人类为中心的传统观念以及传统文学中战争、爱情与死亡那些经久不衰的话题,大胆地将目光转向自然,把探索与描述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视为文学的领域并作为写作的主题。
(18)、首先,从理念上来说,自然文学放弃了以人类为中心的观念,提出了旨在倡导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土地伦理”。“土地伦理”一语源自利奥波德的《沙乡年历》。利奥波德以一个生态学家的学识,讲述了土地金字塔、食物链等原理,说明人类只是由土壤、河流、植物、动物所组成的整个土地社区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在这个社区中,所有成员都有其相应的位置,都是相互依赖的。在生物进化的长途漂泊之旅中,人类只是与其他生物结伴而行的旅者。无论人类有着何种企图,自然永远会自行其道。为了跟自然同步,人类必须把自己与自然合为一体。为了证实人类是土地社区的组成部分,我们首先要学会在这个社区中互相尊重,互相爱护。他呼吁人们对于生态进行重新认识,对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有一种伦理上的责任感。他要人们“像山一样思考”,即从生态的角度,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和保持土地健康的角度来思考,培养一种“生态良心”。利奥波德不仅呼吁人们对于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要有一种伦理上的责任感,而且还提出了“土地伦理”的行为标准:“任何有利于保护生物社区的完整、稳定和美丽的行为都是对的,反之则是错的。”美国文学教授及评论家谢尔曼·保罗,则把旷野里淳朴的自然景色之组合视为当代人类成功的标准。
(19)、投稿邮箱:wenyibaoczy@1com
(20)、自然不仅给予我们美,而且还有描述那种美的语言。爱默生将自然与美、自然与语言联系在一起。在《语言》一节中,他指出,自然是思想的容器。词语是自然事实的符号。词语源于自然现象,而自然本身又是一种象征性的语篇。
(1)、从广度而言,20世纪的自然文学已经不再局限于美国。文学与环境研究会自1992年在美国建立以来,之后分别在英国、澳大利亚及日本建立了分会。同时世界各国有关以探索自然与人类关系为主题的作家及作品也纷纷涌现。从深度而言,由于20世纪的自然文学作家大多掌握了自然科学和人类生态学的知识,他们无疑获得了比其前辈更深刻的洞察力。利奥波德在威斯康星州一个被人遗弃的农场里,提出了“土地伦理”的概念,呼吁人们培养一种“生态良心”;艾比在没有人烟的西部沙漠中,提出了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新模式:对立—妥协—平衡。威廉斯则在盐湖边,呼吁人们视荒野为一种情感,像热爱一个人那样去热爱荒野。在当代自然文学作家的心目中,人与自然已不再是“我和它”的关系而是“我和你”的关系。他们认为已经没有一个单纯的自我,而只有与所生存的生态环境融为一体的自我。他们所信奉的已不再是“优胜劣汰”,而是“共生主义”。
(2)、如果赋予一个男孩以高雅的谈吐和各种技艺,那么,你也就赋予了他无论走遍哪里都可以统治宫殿和控制财富的能力。他无须挖空心思地去赚取或获得这一切,他们自然会恳求他走进宫殿,拥有财富。
(3)、再度省视自然,其除了带来有价值的物用、满足人们种种感官欲望与神性追求,它本身也是一种“造化的完美”何山石(2015)认为,造化即自然,自然就是一种既定的预设,一种人无法改变的秩序,人应该彻底臣服于自然的完美,这无形之中颠覆了生态美学所张扬的人与自然平等的观念,将以前的“人类中心主义”置换成“自然中心主义”。(15)然而爱默生又道:“自然之美并非至高无上的,它仅仅是内在、永恒之美的前导,本身并非完满十足的善,故而不能作为大自然根本原因的最终或最高体现。”(16)然而,大自然以其之美依旧满足了人类“一个崇高需求,即爱美之心”上文既已讨论过人眼对自然的塑造力量,为了更好地探讨人与自然之美的关系,爱默生将美的各个部分分别作为三个层次来看。
(4)、与阿信类似,深受藏传佛教文化影响的古马,在其超验诗歌中凸显着“神性”的独特体验,但这并不意味着二者的诗歌创作毫无区别。古马的超验诗歌更加讲求巨大的时空感与细微的神性体验的完美结合,如:“月落日出/十月的一个清晨/我看见的却是通往崖顶的险径上/一袭灰袍拾级而上//一个僧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缥缈的白云”(古马《马蹄寺》)。相较而言,阿信在其充满“神性”的诗歌筐子内设置了理性的维度,表明看起来他似乎是安静的、空灵的,实际上他一直在试图建构诗性与哲理的“融合机制”,有评论家认为,“在阿信这种安静的表象之下,却有主体内部的诸多紧张、不安、起伏、隐忍、克制和自我辩驳与拷问”(何言宏《现代主体与自然写作》)。毋庸置疑,外在的“安静”与内在的“起伏”恰好体现了以阿信为代表的西部诗人们将笔触探向自然存在与个体本心的创作自觉。
(5)、20世纪之前的自然文学有着浓郁的理想主义色彩,其作者对自然持乐观进取的态度,希望从中寻求个性的解放、文化的根源和精神的升华,但是他们的思索与写作的着眼点仍限于自然与自我或自然与个人的思想行为范畴。只是到了20世纪,随着诸如约翰·巴勒斯、约翰·缪尔以及玛丽·奥斯汀等跨世纪自然文学作家的出现,自然文学才展开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前景。这时的自然文学开始展示的是自然与人类的关系、人类与生态的和谐。
(6)、不仅如此,在丛林中,人们还可以找到美德与自我。爱默生认为“美是上帝赋予美德的标记”,“每一种自然过程都是一篇道德箴言”。他教导人们捕捉弥漫于空气之中、生长在谷物内、蕴藏在水源里的道德情感,并从海边的岩石那里学会坚韧不拔的精神,从蔚蓝的天空中获得心境平和的诀窍。更重要的是,“在自然界永恒的宁静中,人又发现了自我”。
(7)、平庸的圈子也渴望并且学会了那些属于高层次的人们的礼仪和举止,而这是一种自然状态的或文化状态的东西,这是一种高级文化的产物。表面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人注意你们的风度,然而,真实的情况却是:你们的风度时时刻刻都在受到监视,受到那些极少惹人怀疑的“wy会”的监视,——这是一位身着便衣的“警察”。
(8)、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自然文学是以文学的形式,唤起人们与生态环境和谐共存的意识,激励人们去寻求一种高尚壮美的精神境界,同时敦促人们去采取一种既有利于身心健康,又造福于后人的新型生活方式。其次,它强调人与自然进行亲身接触与沟通的重要性,并试图从中寻求一种文化与精神的出路。英国作家沃尔特·佩特曾写道:“文化的完美不是反抗而是宁静。只有当文化达到了某种深层次的精神之宁静时,它才真正达到了它的目的。”我们可以说,自然文学作家所追求的正是一种宁静的艺术。在美学上,这种文学展现了一种自然清新、别具一格的审美取向。阅读自然文学的作品,人们会感到一种流动的美感,一种精神的享受。从长远看,这一文学形式既是对以往人与自然关系的批评、补偿与反省,也为今后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指出一条路,并提供大量试验与创新的可能性。
(9)、大自然蕴含着远胜人类施教的影响力量。——(法国)伏尔泰《老实人》
(10)、或许,正是从爱默生把像万花筒般的自然景观作为精神的象征和自然之书的比喻之中,后来的美国自然文学作家汲取了人类文化应当建立在自然基础之上的灵感。爱默生在自然中的追求,基本上仍是一种精神之追求,对他而言,理智和心灵都需要荒野和乡村的景色来滋润。他在《论自然》中写道:
(11)、我不是不爱人类,而是更爱大自然。——法国拜伦《语录》
(12)、爱默生又将一类特殊的人请了出来——智者。智者当然是富有智慧的,而其成熟的智慧则反映在他所无法穷尽秘密的大自然之中,这些反映出他成熟智慧的东西“曾在幼年时给了他天真的欢愉”当问题触及到了自然与人的成熟童稚的关系,爱默生便暂时刹笔,先来讨论自然的诗意从何而来:“这感觉来自由无数自然物体造成的完整印象。”(8)诗人能用自己的目光将眼前零散分布的客体能动地整合成风景,这种超越实用主义而从美学角度的欣赏,是人眼塑造力的体现。早有学者指出:“爱默生接受了康德关于人的先验直观对对象的构造作用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从自然与心灵关系的角度来思考自然,强调自然在人的意识中的显现,即意识对自然的构造作用。”(9)我的在场使得自然得以完满。然而真正能看懂自然的,并不是成年人的眼睛,而是孩童的眼睛。此处的孩童带有比喻的味道,指的是孩童般的纯真。或许在这里爱默生也受到了老子《道德经》中关于婴儿这一喻体的启发,或许对于婴孩的纯洁性是一个普世皆有认同。爱默生又说:“热爱大自然的人是那种内外感觉仍然协调一致的人。”(10)这一说法乍看之下甚是玄乎的,但若要解释,恐怕可以理解为他在赞赏那些能将与自然交流理所当然地看作是人生的组成并能得到纯粹的喜悦的人。
(13)、可以说,当代自然文学,既继承了浪漫主义和超验主义的传统,又具有浓郁的现代色彩。从当代美国自然文学作品中,我们很容易看到浪漫主义和超验主义的影响,如对自然的崇尚与赞美、对物欲主义的鄙视与唾弃、对精神的崇高追求与向往。然而,由于当代自然文学兴起的时代,是人类社会进入高科技的时代,所以也难免附着某些现代与后现代主义的色彩,如无视偶像与蔑视权威、对自然既敬畏又怀疑的不确定性、某些作品中所显示的多种拼图的状况以及分界模糊的现象等等。然而,它既不是浪漫主义的再现,也不完全等同于后现代主义流派。它具有对传统的超越性,这是时代使然,也是无须多加证明的。
(14)、本文为MeetCamera原创作品,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15)、第三类是拂晓初醒,他们凝视着火红的东方,以一种宗教似的崇拜迎接初升的太阳,心中充满了希望;
(16)、随后,爱默生提出了自然美的“完满充分取决于一种更高级的精神因素”,且那种让人真心热爱的美,是一种“美与人类意志的混合物”这一重强调倒是再度回应了前文中所讨论过的“我的在场使自然完满”。此处,爱默生极具技巧地将人类壮举与自然壮美分置。自然既然是“非我”,即使我有何壮举,那必定是作为主体的我对非我的存在做了某些事,也就是通过“我”和“非我”的交流、糅合方能完成的,于是我和自然便被纳进了同一个逻辑的相框之中。时间、地点、人物,一件壮举自然会有壮美的自然布景,壮美的自然之中定会有非同凡响的壮举生发。因为当人们的思维在定义何为壮举何为壮美之时,早已无法逃脱将人、事、景统统予以考虑的习惯,而这种习惯正是人类思维系统性、全面性与灵活性的一个体现。然而在爱默生笔下,进一步提出了自然对人予以恩惠,无私地愿意帮助人们思想开阔宏伟,又提出了强人与奇才除了人和更能够得到天时与地利。
(17)、在爱默生看来,自然的形态之美给人以观感的快乐。